在这么下去,他非得被逼疯了不可。

        沈青朔几乎泄愤似的灌水,好歹压抑住那股火,瞧时间不早,琢磨着叙白应该休息了才敢上楼。

        房间里灯火通明,叙白蜷缩成一团,抱着他扔在床上的外套,嘴巴微微嘟起,睡得正香。

        沈青朔小心把外套抽走,刚躺下,他便手脚并用缠上来,不知道是醒了还是说梦话,一个劲儿嘀咕他的名字,“阿朔哥…”

        “嗯。”

        “冷…”

        空调得有二十七八度,这样还冷?

        沈青朔一骨碌爬起来,摸到体温计,一量,心下大惊。

        嗐!又开始烧了!

        叙白一到换季就特别容易感冒、过敏,说严重也不严重,挺遭罪是真的。沈青朔有照顾他的经验,迅速找到药剂箱,哄他吃了退烧药,抱在怀里捂汗。

        半晌,叙白慢慢悠悠地睁眼,不舒服地挣扎,想探出头透口气,却被沈青朔搂紧,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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