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赶快私下去找跟我天生犯冲的活动长问,

        「宋易洋,怎麽了,为什麽他刚刚开始就一直躲着我」我满脸困惑,

        「还不是因为你哭的时候,他关心你,你却无视,还让他听到别人说他根本不关心你,让他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明明就是对你最好的」活动长用教训我的语气说道。

        「我??蛤??等等,为什麽我完全不懂这是怎麽回事?」这b我知道答案之前,还要再困惑N倍。

        「反正这责任就要归到你头上啦,谁叫你们是最好夥伴,他简直就是把你捧在手里宠。」活动长又用一样的口吻说。

        「好啦。」我生无可恋地回。

        天生与我陈妤庭犯冲的人,活动长是第一个,虽然他人确实不差,老实说也真的很负责任,但当我们闯祸时,他会第一个扮黑脸先骂Si我,导致我那段时间,真的恨不得这个国家可以有国定杀戮日,他就会是我第一个背着整排子弹、扛着AK47去敲门的。当时真的对他做了超多过分的事情,希望他看到这段的时候,可以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烂玉石。

        在搭捷运前往公馆的路上,我开始跟月亮学姊和社团内另一个知心好友---大鼻h星豪,我们仨,一人脸大、一人鼻子大、一人脸皮厚;我们讨论着下一步该怎麽安抚宋易洋,毕竟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抚人。

        「你等等就在餐厅里,陪他聊天,装没事」月亮学姊的馊主意。

        「那你就不要理他,直接放飞,给他一个顺其自然」大鼻豪的主意更烂。

        「欸不是,我是真诚待他,我怎麽可能这麽厚脸皮呀!」我看着他们说。

        「你不厚脸皮吗,你一天到晚说,陈家锋是你国际粉丝後援会台湾站站长,这样还不算?」大鼻豪大笑着嘲笑我。

        「好吧!想不到吧!我就是厚脸皮!」我坦荡地承认。

        「算了吧,你等等就见机行事,他那麽顺你,不用太担心啦」月亮学姊像是经历过不少沧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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