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觉得,自己大约掉到一个陷阱里,这个陷阱的布置者不仅仅是单远,还有霍司鸣。

        “师姐,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咱们慢慢理清楚你的疑问,好不好?”霍司鸣一点点撩开病号裙子,裙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莫清一才注意到这个,羞愤恼怒,却无可奈可。

        “你难道从来不觉得,单远出现的太巧合了?你妹妹病的严重,怎么那么巧,会出现在一家外地医院?”

        莫清一顿了顿,道:“他说....他说是来看一个朋友。”

        那天人多,若不是单远主动打招呼,她甚至想不起他是谁。如今想来,的确有古怪。两个许久没见的人,上来就毫不犹豫帮她出钱治病。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对单远或许不多,可对莫清一来说,是一大笔钱。

        “单远在F市可没有朋友,准确来说,他这个人,因为X子,几乎从来不交朋友。更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同学间交好的都没几个。”

        单远的母亲势利眼,嫌贫Ai富。凡是家世不如她的,都瞧不起,不准儿子来往。但又不能让儿子因此被人区别对待,于是教会了儿子虚伪。

        这是莫清一不了解的,但不妨碍她瞬间领悟霍司鸣的意思。

        “他是故意在那等着我的?”

        霍司鸣笑笑,吻了下她的脸颊,解开了她x前的扣子。“还不算太傻。”

        “那一年你妹妹忽然中毒,导致肾衰竭,其实是哈德森的手笔。哈德森你总该认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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