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看着剧本上她的台词,默念了会儿,想到蔺会长,就拿笔在纸张最上面的空白处写下蔺初yAn三个字。提到蔺姓,脑中第二个想到的就是他。司月看到这三个字,问她蔺会长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蔺初yAn,对于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他是光明。对于生活在平凡人世的我来说,他是唯一的太yAn。”

        “这么神乎?”

        “司月,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心情,对他就像是一种执着,你执着过什么东西吗?”

        司月想,她对追剧也是一种执着,两者应该差不多。

        “有些东西,拿起很简单,放下的时候你认为一样简单。可真到那时,你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它了。轻的话盘旋在你脑海,重的话入了你的骨髓。你若要强除,就是剔骨的痛。”林暖又说。

        司月一时无言,而后又说,“林暖,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受什么刺激了?”

        “司月,蔺会长他要走了。”

        “那你──拉住他。”她听到脑中想了很多,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

        “司月,我拉不住。”林暖接着她说。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她关切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