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食指抵住x口的那颗药丸,往里用力地塞了塞,然后嘱咐她:“要塞满一个时辰,一颗都不许掉的。”

        陆且说着,似是怕她真的会掉出来,还贴心地在她的T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皱着眉看了眼她乱蹬的双腿,分开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口中还年年有词道:“听话,只有这样,你的病才会好。”

        小六急了,她拉住陆且的袖子,梨花带雨地恳求道:“将军……小六不痒了也不痛了……小六不要塞这些……”

        “还不肯告诉我你的真名啊,”陆且回头深深望了小六一眼,也不等她答,看了眼她不老实的双手,顺手拿腰带绑起来,自顾自道,“不痒也不痛?看来这些药的确很有效。明天得接着塞。”

        小六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她家将军该不会禁yu是假,腹黑是真吧?

        “听话,只有这样,你的病才会好。一个时辰之后,我来检查。”

        陆且安抚似的拍拍她扭动的T,转身大步走出了帐子。

        ……

        自大将军抱着小六离开后,军师方贺文便嘱咐众人散去了,陆且账下向来军纪严明,尽管大家都喝得意犹未尽,但想到明日的军务和大将军的命令,也都领命而去,各自回了自己的军帐。

        有两个人是例外。

        茅厕外面,薛猛吊儿郎当地抱臂立着:“我说你这酒量怎么跟nV人似的,喝那点酒就吐成这个样……”

        “那是你g兑的酒太难喝了些……若是跟我回都城,我们喝天仙阁的玉琼醉,还一定是谁吐呢!”茅厕内,褚宁轻抚着自己的x口还嘴着,她被薛猛恶意灌了七八碗酒,此刻已经吐了第三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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