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方深却说,“现在大家都在上课,你可以脱光。”

        白绒知道这个坎不能不过,只不过这里是教学楼门口给迟到的学生登记的登记台,只有背面是墙,不管谁来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在当初经费充足,这桌子买的大,又厚重,躲在底下藏好点完全不会被发现。白绒爬到桌子底下,犹豫了一下,没脱衣服。

        方深却在椅子上坐下才发现白绒只是把裙子撩到了腰上,连内K都没脱,他无语地用手指g起她内K的边缘:“认真的?”

        “闭嘴!”已经撅起T0NgbU摆好姿势的白绒凶凶的说,“自己没脱K子的人没资格说别人!”

        方深却不说话地拉开了K子拉链,手指顺着白绒内Km0了进去。

        白绒嗯了一声,声音很快变了调,T0NgbU不自觉躲来躲去,方深却不得不拽着内K把她固定住,透明的ysHUi沾了一手,xia0x剧烈cH0U动着,紧紧x1着手指。这才弄了没几下,白绒看起来就要ga0cHa0了。

        不仅白绒,方深却也有些失态,他和白绒青梅竹马长大,白绒高考瞒着他填了同一所大学的志愿。他还记得那时他开完会回来,看见白绒作为新招会员笑眯眯和他打招呼叫他学长时的震颤。

        这里是他们大学期间经常执勤的地方,没想到现在……

        “呜……嗯!”白绒弯着腰,两只手按在地面上,声音颤得不行。

        快要去了,快要ga0cHa0了!白绒感受着T内的手指,一边爽得不住的想躲,一边希望方深却再粗暴一些,最好强行按着她把她cHa到ga0cHa0。

        但是方深却突然停住了!

        “……阿却?”

        “叫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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