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槐杳、于遥尘和张品妤三人并没有随着进香团搭游览车去往北海市,反而是提早一天搭下午班的公车去的北海g0ng。

        学校宣布放寒假是在中午的时候,在公车上的奉于两人还穿着学校的校服,一行人搭了两个小时的车才来到的北海市。

        张品妤不久前从于遥尘那里听到关於奉槐杳的事时还是不太相信,当初本来以为奉槐杳是神仙只是一句善意的谎言,哪知根本就是大实话。害张品妤都不敢直视着奉槐杳,甚至不知要叫她小宝还是司娘娘。

        「喂!」于遥尘对着奉槐杳喊,随即惨遭张品妤的怒眼。于遥尘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的愤怒,毫不畏惧的道:「你去的最後可有勘查地理环境。」

        奉槐杳仰头思忖半会儿,「大概。」

        「这大概是什麽大概?」于遥尘实在很不理解奉槐杳的说话方式,他甚至有些急,语气略凶了些。

        奉槐杳也不是被吓大的,她只是无言以对,回答道:「去过一趟空梅村後的九梅溪。那里有一桩命案,被我拿判官笔送去投胎了。」

        「蛤?」这次换张品妤不能理解,什麽叫「用判官笔送去投胎了」?这与奉槐杳被人私造神像还奉之祭拜有什麽关系?

        奉槐杳双眼瞄向张品妤,将她内心所想看透一样,说道:「二者肯定是千丝万缕的关系。」

        奉槐杳轻轻一笑,将这长达两代人的恩怨故事不厌其烦的说与二者听,不只是他们二位,就连蔺成听了也不禁结舌。

        刘四却是低下头来,不敢发一语。

        高速公路上已能看到挂着「北海市」的绿sE路牌,奉槐杳用手倚着侧脸,盯着那块路牌一会儿。道:「命簿只会写前因与後果,前因全是自作自受,是恶是善全部只在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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