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何况怀里的还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揪住唐萧的奶头狠劲向前拉扯,把乳尖扯长了好几倍,才松开手放它弹回原位,这枚惨遭虐玩的奶头足足比原来又肿了一圈,像颗熟透的紫葡萄坠在沉重的乳肉前,被捏得溢出了奶水。

        江柏搂着唐萧的腰,低头衔住一枚奶头,抓着两只雪白的奶子在手中快速揉搓挤压,从乳孔里吸出一道道香甜的乳汁,另一枚无人光顾的奶头也在不停地呲出奶水,喷溅到江柏的衣领上,唐萧觉得浪费,便抓起这只奶子,伸出舌头裹着自己的乳尖舔弄。

        这举动被江柏注意到了,忍不住捏着唐萧的乳肉狠狠挤了几下,令奶水喷得两人满脸都是,江柏看着唐萧用舌头把唇边的奶水卷入口中,又伏到他身前舔他脸上的奶水,简直欲火中烧:“宝贝,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好喝,好喝……给主人喝……”唐萧握着自己被揉到布满红痕的乳肉送到江柏嘴边,出于药物效用,他的手一直在抖,肿胀的奶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江柏的嘴唇,在江柏脸上蹭来蹭去,奶水沿着对方英俊的脸庞淌下来。江柏抓住他两只摇晃不止的奶子,把奶头挤到一起,张嘴同时含住两枚硕大的奶头用力吮吸。唐萧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茫然,他下面痒得难受,此刻随便插个什么东西进来都能满足他的欲望,可是江柏偏偏不碰他,唐萧抿了抿嘴唇,将指尖放入口中,轻轻用牙齿磨着骨节,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他把手指探到身下,用舔湿的指尖拨开唇肉,轻松捅了三指进去,进进出出地搔刮着泛痒的肉道。胸前那两只肥硕的奶球被江柏揉得通红,乳头饱胀,吹弹可破,江柏咬着奶头的根部使劲挤压乳晕,甜腻的乳汁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江柏吞咽不及,只能让越来越多的奶水渗透进床单里。

        唐萧的指尖飞快地捣弄着腿间那朵肥软红腻的肉花,花瓣鼓胀得像是吸饱了水的幼嫩蚌肉,又湿又软,滑不溜手,插在肉道里的手指捅开了花瓣,不断捣出淫糜的汁水,散发出腥甜的骚味。留在外面的拇指按上翘起的蒂珠,和插进深处的手指里应外合,把本就充血的阴蒂玩得更加红肿不堪,仿佛在里面嵌了一颗圆润的珍珠,愈发强烈的快感和空虚感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过电般刺激唐萧混沌的头脑,紧裹着他手指的肉道抽搐不已,喷出一道道淫水,径直浇在江柏的裤子上。

        “自己玩得还挺开心。”

        江柏拍了拍唐萧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唐萧不情不愿地从江柏身上爬起来,爬到旁边躺下,张开潮湿的大腿。他的两颊通红,烫得像是在发热,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江柏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手掌当即就被穴口糊着的粘液浸透了,分开手指都能在指缝里连成一张透明的水膜,江柏随手将淫液抹在唐萧胸前,不疾不徐地从道具箱里翻找出两枚崭新的银针,拢住满把沉甸甸的乳肉,接着用酒精给乳尖消了毒,才拿银针瞄准奶头,猛然从侧面穿了过去。

        唐萧疼得一激灵,咬着手腕闷闷地啜泣,低头看着江柏又抓起他另一只奶子,也要穿孔,唐萧越看越怕,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江柏轻吻着他的额头,安抚道:“把眼睛闭上。”

        锐利的刺痛一闪而过,让唐萧联想到小时候在医院打吊瓶扎针,他从小怕疼,每次都哭得死去活来,而父亲也是这样亲吻着他的额头安慰他,说“不看就不会痛,爸爸会一直陪着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会痛是假的,陪伴的誓言也是假的,从他失去家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会相信这种欺骗小孩的谎话了。

        “怎么哭了?”生理泪水和真正的流泪有情绪上的微妙差异,江柏还是能分清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停下。”

        “没有。”唐萧吸了吸鼻子,“特别喜欢。”

        唐萧不愿意说,江柏便只能继续,他掰开湿滑黏腻的肉逼,掀起一瓣肥厚的大阴唇,拿起银针迅速刺穿它。唐萧紧闭着眼睛,痛觉就变得无比强烈,疼痛传递到四肢百骸,连带着脚筋都在发痛,唐萧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昏死过去。好在这样的刺痛很快就结束了,江柏总共在他的两片大阴唇上穿了四个孔,上下左右各一个,伤口一阵一阵地隐隐作痛,唐萧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却没有挣扎,温顺地把脸颊贴在江柏肩上,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温暖怀抱。

        “还可以继续吗?”江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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