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脚尖支撑起下半身的重量,绷得紧紧的腿部线条如一笔行云流水。

        性器在骨节分明的手中昂扬挺立,两颗浑圆春囊呈现出一种熟透的色泽卧在胯间。

        再往下一点,红肿小穴吃进两根洁白的手指,手指抽送间水光涔涔。

        孔宣看着看着,皱起眉头。

        明明摆着青楼小倌都不能摆出的姿势,做出妓子都做不出的淫贱动作,赤身裸体,门户大敞,杨戬竟然还能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态。

        他头颅高昂,眼睫下垂,面无表情中带着一种微妙的,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鄙夷。

        孔宣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杨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

        杨戬斜视孔宣一眼,他冷冰冰地转回眼珠子,一字未言。有多下贱?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人物从王母换成孔宣而已,那次旁观者更多,还都是他的同僚。

        王母和孔宣,他们一样的热衷羞辱自己。大约碾碎别人的尊严,强迫别人低头,真的能让他们快慰得乐吧。多少能理解他们的这种嗜好,自己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刘彦昌血迹斑斑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杨戬自嘲地牵起嘴角,原是天道好轮回。

        孔宣见杨戬又笑,他摸不着头脑,这次他问绿水:“他笑什么?”

        绿水哪晓得杨戬笑什么,可她不敢像杨戬那样不回话,只得绞尽脑汁地往孔宣想要的答案上靠,她道:“他在笑自己生性淫荡,我们都没有对他用什么药物,他也能流这么多的水,看来手指是无法满足他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绿水说得不错。

        随着时间推移,杨戬面上很难再端住云淡风轻。他一下一下咬着唇,下唇上已交叠着许多发白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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