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放开修普诺斯后,阿尔忒弥斯疑惑地唤了塔纳托斯一声,他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后开口回答:“我只是被希伯斯影响到了。”

        “再塞回去就好了……不需要哭吧?”

        塔纳托斯看了看还在抽泣的兄长,他说到最后变得心虚了起来,他其实也知道刚刚的行为有点过火了,修普诺斯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何时有那么失态过,所以他会羞耻到哭出来倒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睡神的声音中有明显的哭腔,他抬起手挡住脸,感到了不好意思,“要把那颗……塞到最深处很困难,手指的长度也就那样。”

        “——或许我可以帮忙。”阿尔忒弥斯出声,手掌一翻,掌心上的一颗种子便出现在兄弟俩眼前,她看着修普诺斯:“我能操纵它帮你把我们的孩子塞回去。”

        修普诺斯把手移开来,红着脸望向她,眼睛明亮了起来,似乎蛮欣喜的。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

        他在心里重复阿尔忒弥斯的话语,感到高兴不已。

        她与修普诺斯是多年挚友,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以往她视而不见,但如今阿尔忒弥斯期待拥有孩子,所以也不追究挚友之前侵犯的行为——她的情绪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唯有俄里翁一事令她挂念许久。

        阿尔忒弥斯心中微微一酸,不禁想起当年那个英俊的蓝色人鱼也说过要给她生一个孩子——但一切的过去了。

        “给我吧。”她向塔纳托斯伸出空着的手,银发银眸的死神把手中的卵给她后,挪动膝盖爬到旁边。

        爬上床的她把卵塞进那湿润艳红的小穴里,修普诺斯惊喘一声,敏感的软肉互相挤压着,黏腻的体液又涌了出来,卵也跟滑出了些许,阿尔忒弥斯只好用手指抵住他的穴口,另一手则是将种子掷在地上催动它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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