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内,一道明亮的光源自上而下投射到漆黑的高椅上,被红艳绳索绑在高椅上的人,大大的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坐着,又因持久缠绵的刺激,侧着头低低呻吟。

        雌虫鬓角、额头、胸前、沁出不少汗水,银发也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肩膀和腰上,凹凸有致的肌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雌虫朱唇轻启,交换着微薄的空气,就像刚上岸的人鱼一样,绝美而又惊艳。

        时间仿佛凝固了,变得很慢,地下室除了他的喘息,就只有某种机械细细运转的声音,他被绑在这里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雄主每一次说要惩罚他的时候,都喜欢弄这种暧昧的,比起惩罚更偏向于调教的小游戏。

        雄虫将麻绳穿过自己的身体,绕圈捆绑的时候会靠他很近,呼吸的气流会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按住他的时候,会骑在他的身上,系上绳结的时候,手指会蹭到他的皮肤,痒痒的,麻麻的。

        微微挪动身体的时候,勒在大腿、小臂、前胸、下体上的绳索也微微转动,将韧白的肌肤晕开一点红痕,系的紧了会有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隐隐约约的酥麻。

        他被这些细绳限制了行动,只由的雄主对他肆意妄为的欺负,只是无论什么样的欺负,他都不讨厌,反而因为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心理上获得了快感。

        毕竟是雄虫啊……还是他一见钟情的,想方设法拐过来的雄虫,怎么可能生出半点脾气呢。

        “刚刚射了那么多次,不小心摸了你几下,你又硬了,好淫荡啊我的小狗狗。”

        雄主压在椅子上,悄悄靠近他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和要命的话语一起在颈侧撩拨,盖尔脸上漫上两朵红霞,镇定的眼底荡漾起一圈波澜。

        他晃了下神,抬头一看,发觉自己是在回忆几个小时前的场景。

        而拥有着纯净黑色短发,头上翘着晶莹触角的雄虫,正靠在地一旁下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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