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纯站在了厕所门口，脸上干干净净，仿佛当刚才江意维与龚诺海的那一场口交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龚诺海。
龚诺海皱了皱眉，眼前这个人看着一样，但完全陌生，“你不是小维。”
“你好，龚老板，第一次见，我是江意纯。”
“小维去哪里了？”龚诺海问。
还不错，起码看到他的第一时间不是逃跑或者是不肯相信，冷静以对，江意维选人的眼光确实不错。
“睡着了，在这里。”江意纯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江意纯赤着脚，踩在地上，冰凉，却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有时候会自己跟自己说话对吧。”他边往外走，边问。“那是在跟我说话。我特意给你看的，你看到了，但是你不说，是有点特别。”
江意纯对着龚诺海笑了一下，慢慢靠近面前的男人，伸手抚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缓缓地问：“他是我的主人格，我是依附于他而诞生的，现在你了解，你还要选择江意维么？”
龚诺海还没做出任何回应或是任何表示的时候，江意纯又说：“如果不能接受，就不要碰他，我和我哥都经不起伤害。”
龚诺海看着江意纯的双眼，里面情绪相当复杂，听着是在盘问，应该带有恨意，但他不觉得，更多的，像是对事情发展的迷惘，以及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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