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他竭力叫道。

        楚啸南把带血的工具放在一边。

        “已经移除了,”Alpha包好创口,喂他喝了水。“再睡一会吧。”

        似乎是生怕他跑掉,楚啸南一整晚牵着他的手。这和他们六年前刚刚搬到夫妻宿舍同居时的样子很像,但闻青禾感觉不到丝毫甜蜜。他睡得断断续续,连哭的力气也没有,稍一翻身便被对方抓回怀里抱着。其实以他现在的力量和药物副作用,别说是跑,能不能平稳地走下楼都是问题。

        到早上五点半,他实在睡不着了。

        天刚刚亮,穿透窗帘给房间蒙上一层阴凉蓝光。

        楚啸南睡在他旁边,仍牵着他的手。闻青禾勉强在床上坐了一会,大臂上的创口包得很好,只有一块不起眼的淤青。但胯下的疼痛犹在,火辣辣的,昨天的楚啸南像野兽一样,不顾他的哭喊一次又一次地顶入他。闻青禾目光缓慢地移动到床头柜,那里有一把镊子。

        金属寒光刺痛了他,不知道是不是Alpha昨夜收拾东西时落下的。他看着楚啸南熟睡的侧脸,对方一只手还贴在他大腿上,他又看看那把锋利的镊子。如果他足够坚决,从这个角度,他也许能刺穿Alpha的大动脉,血会喷到天花板上……

        “……醒了?”楚啸南的手来到他腿上,把Omega拉回薄被。

        “别碰我……”

        他的拒绝令Alpha倏地睁开眼睛,将恢复运动能力的旧情人拘束在怀里。距离如此之近,闻青禾感到对方勃起的阴茎像刀一般抵住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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