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闻青禾预想的一样,打开家门的一刹那,迎接他的是罗钊劈头盖脸的质问。

        “警方有一个案子,急着出报告。”他解释道。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让濒近热潮的他短暂地眩晕。

        罗钊正站在起居室里发信息,等假妻子走到身边时,他猛地皱了一下鼻子。

        “闻青禾,”他叫道,让Omega微微一愣。“你知道你身上闻起来多骚么?”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罗钊已经走上前去,他揭开Omega领口下不知何时掀起一角的气味贴,一股甜到发腻的体味霎时从颈间钻出,吓得闻青禾连忙把贴纸摁了下去。他在解剖室站了大半天,那里温度低,闻不到什么味道,可能阻隔喷雾早就不知不觉过了时效吧。

        “现在贴上有什么用啊?”罗钊仍是不满。

        他掐住Omega的后颈皮肤,像拎起一只小兔子,“都到家了。”

        “唔……”闻青禾徒劳地抱着脖子。

        罗钊手劲大,即使不用力也让他脖颈疼痛难耐。比皮肉更难受的大概是精神,他在鉴定所累了一天,没想到回家了,还要面对假丈夫的挖苦……热潮期前,闻青禾的情绪尤其脆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没做过对不起罗钊的事,可对方总爱把他说成水性杨花的骚货呢?

        今天,他已经花了几个小时面对与楚啸南有暧昧关系的女尸,罗钊的举动像是给他海绵般吸满疲惫、困惑、酸涩、忍耐的心狠狠一记挤压。他再也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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