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这个称呼有些耳熟,头脑的晕眩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小河……小河……”小禾,小禾。他重复着这两个字,试图咀嚼出记忆的线索。他的心脏撕裂般地疼痛,脑中模糊的年轻人影冲击着他。

        “咳——”他抱住胸口,在长椅上无声地嘶叫着。

        闻青禾每周会去祈祷,祈祷楚啸南的平安,不论在哪个世界。

        他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最终只能说给自己听。这些话像流不尽的泪水,即使意识知道事情总有放手的一天,但当下的他仍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比应激期好的是,他基本恢复了鉴定所的日常工作,能镇定地面对遗体和死者家属,同时,也能吃下更多的食物,保证宝宝正常发育。

        罗钊经常来找他,以各种借口来找他,劝他回家。

        说实话,闻青禾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合法老公。

        “你……你不必来看着我吃饭。”望着对面的丈夫,闻青禾搅动着盘子里的浓汤,小声说。“也不用等我下班。”

        罗钊把餐盘里的牛肉切成小块,用刀叉送给他。

        “这个很好吃,尝尝看。我做不了这么好吃。”

        闻青禾小声道谢。他吃得很慢,这几个月,Omega因为精神打击失去了一部分味觉,吃不下饭,信息素也低到了几乎嗅不到的程度。好在这些症状都在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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