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婚妻子停在卧室门口没有进来,似乎还在消化已婚并即将被标记的事实。他看着闻青禾摘下军帽,正正放在腿旁的茶几上,随后在沙发坐下,随手拿了一块不知什么馅儿的糕饼在嘴里慢慢咬着。

        “怎么了?”Alpha问道,“后悔可来不及了。”

        “不后悔。”闻青禾摇了摇头,放下了糕。再次看向他时,眼神清明,仿佛又了然了此刻来酒店的目的。

        “那就好。”罗钊笑道,他不玩强奸。“还要去洗澡吗,早上洗得很干净了吧?”

        他可是快把皮搓掉一层。

        “嗯,洗过了。”闻青禾道。

        罗钊不想和他再墨迹,况且,两人现在培养感情是不是太晚了。

        “你上周有吃避孕药吗?”他问道。他知道那东西需要几天才能起效。

        “吃了。”对于医学院的学生来说,这种药并不难搞到手。精液要射进生殖腔里才能完成一个完整的标记,所以他们提前计划了避孕。以后他可能会做一个避孕剂埋置手术吧。

        “也就是说,我可以射进去了?”罗绍问道。原本这只是个问句,但话一出口,他立刻完成了对画面的想象,随即感到呼吸和心跳都急促了几分。

        “是。”闻青禾答道。

        “时间有限,脱衣服吧。”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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