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法医,今天这么早下班了?”

        “嗯。”闻青禾微微点头,几缕亚麻色发丝划过清冷的眼角。他快速地把几摞卷宗收到提包里面,桌上的白色马克杯也盖好盖子,两份暂时用不到的重要材料锁进身后的文件柜,“我丈夫回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

        对面的两个同事发出了然的声音。平原州州立鉴定所的人都知道,26岁的闻青禾和丈夫聚少离多,他丈夫罗钊的父亲是帝国前州议员,现在转而经商了。出于家族生意缘故,罗钊经常在平原州与中心州之间奔波,导致两人聚少离多,一年里有一半时间见不到面。

        这样的日子对刚结婚一年多的Omega确实有些委屈了。小别胜新婚,难怪今天平时劳模般的闻法医六点不到早早下班回家,原来是去陪老公了。

        “闻法医明天还来吗?”有同事揶揄地问,看着他几乎收拾一空的桌面。

        “不来了,我会向张主任请两天照护假。”所谓照护假,是帝国政府为Alpha和Omega解决发情期需要的假期,每年六天。

        他脱下白大褂,松开脑后的发夹,让柔软及肩的长发披散开来。浅茶的眼睛最后扫了一眼工位和卷宗柜。

        “我走了,麻烦你们了,有急事可以语音信箱找我。”

        告别同事后,闻青禾匆匆提着文件走出鉴定所大楼。

        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罗钊的电话便轰了过来,鲜红的接听按钮仿佛预示着丈夫此刻有多么愤怒。他连忙钻进车里,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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