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其实是个意外。

        严阅安一怒之下甩了傅和礼,可是又不想无缝衔接其他人。他刚刚结束一段不正常的关系,需要好好理清自己的想法。

        可惜他的身体不允许。

        距离上一次他发生关系已经有两个星期,除了头晕以外还没出现其他症状,严阅安乐观地想,说不定这个病不知不觉就自愈了。然而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那时候他刚刚在酒店执行任务,无声无息地清除污染走出房间,视野逐渐变得模糊,像运行的机器中的小齿轮被卡住,如同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严阅安双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向前倒去。

        本来以为会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想到他倒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嘶……现在的人都这么不择手段吗?”那人的嗓音低哑,仿佛压抑着欲/望。

        严阅安摇摇头,试着推开对方。刚刚行动时强行使用异能导致病情加剧,血液从鼻孔流出来,在别人的上衣处留下一抹痕迹。

        聂仲恺一时不备喝下了加料的酒水,他强忍着冲动离开席位,没想到后面有人追赶,情急之下逃到酒店上层的房间走廊处。严阅安倒在他怀里时,他以为这人是那群人送来的泄欲小玩意。

        聂仲恺心里唾弃那群人肮脏的手段,又不可避免地环住了严阅安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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