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花园里搭起了画板。

        在我还是个人类的时候,我曾经很擅长这些在贵族间流行的,被称赞为高雅的艺术。

        雕刻,绘画,弹奏七弦琴,写一些看起来神圣而浪漫的简单诗歌,以及但考验人柔韧性的那种舞蹈。

        它们全部都进献于神。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蛮励志的,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不像现在这样懒散和肆意。

        “多少也反思一下自己啊,”蒂娜说,“讲真,你确定自己不是深渊吞了那个人类吸纳记忆后产生的虚拟人格吗?你这根本不像堕落,是完完全全的变态吧?”

        草。你胡说什么。触手的事,怎么能说变态呢。我不就是被死宅生活腐蚀了亿点点嘛,这都开始怀疑我是黑泥造物了?

        总而言之,我曾经是个很优秀的人类,掌握多种核心技能,包括在画板上绘制昨天能让我记一辈子的场面——触手、呃不是、魔植和阿奇柏德。

        金颜料,蓝颜料,为人着色是种蛮奇妙的体验。我画的很认真,直到魔力感应到有人进入了我周身两米的范围内——是阿奇柏德。圣骑士睁着那双有些空茫的蓝眼睛,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在画什么18x,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莫名的心虚。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倒是不错,但这显然不是个邪恶的魔王该说的话。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虽然是虚假的。魔界又被称为永夜国,是没有白天的,现在天上这个太阳其实是一种需要即时操控的魔法,为此我专门成立了赞美太阳部,由一百来个深渊法师分批轮流维持它的自然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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