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桁和施轻禾小心翼翼的将绪白大腿处以下的裤子用匕首割开轻轻的拉出。

        见到绪白煞白的脸色,季桁动作更轻了一些:“疼的话,就和我们说下。”

        腿上被水草勾勒出了不少伤痕,有的极深。

        “那我动手了啊,我看这有两瓶消毒水。”

        消毒水一倒,绪白下意识的将脚一缩,闷哼了一声,秦天同样也不好过,他的小腿上更是被刮去了一层血肉,疼着头上都冒了不少汗。

        “快好了,忍着点。”

        季桁和施轻禾平时空闲的时候,都会去给施母打打下手,包扎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等弄好后,绪白和秦天已经累得睡着了过去,施轻禾抓了抓头发,“这他们上衣还是湿的,也不好给绪白换衣服吧,要不先把她喊醒?”

        早在他们包扎上药的时候,绪白就把营地车从空间里弄了出来,正停在旁边。

        “先抱她去车上,外头冷。”

        可不就是很冷,不止是秦天和绪白身上是湿的,他们其他人也是,寒风吹过来时,骨子里头都感觉到一股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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