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低声的说道。
“论前朝之制?”
牧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蔡邕的心思,他笑了出来了,道:“好一个蔡相,果然是鬼老灵,人老精,这老家伙的心思,越来越变得诡谲了,以前还算是堂堂正正,这回还懂得迂回了!”
新政,等同于变法改制,变的是前朝之法,该的是前朝之制,这时候蔡邕在科举上命题论前朝之制,明面上看,是一个抒发己见的机会,但是其实上就是给新政压力,如果大部分人认为前朝制度合适使用,那么新政的存在就变得尴尬。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朝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制度也根深蒂固,已经让很多人接受了,新政还没有落实,始终没办法去论对错,对于很多人而言,新的东西,未必就好接受的。
更重要的是士林,要是一些文章给流露出去了,士林必然掀起的风浪,到时候就轮到牧景头疼了。
“陛下,臣是反对的!”
士燮不管是为了表忠心,还是自己的心思如此,最少现在他是和牧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当他把交州交出来不之后,他就知道,只有抱紧了牧景的大腿,他才能立足在这朝堂之上。
虽然士家在交州,也算是的世家名门,但是放眼中原,确是不入流的蛮夷,说到底,士林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且士燮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大变之世,如果摇摇摆摆,那是必死无疑的,只要抓住了一个认准的,哪怕是输的,一条道走到黑,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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