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渐渐的推行太师椅的坐姿,但是跪坐是时代特色,在儒家礼上还算是一个比较重要格式,目前来说,不能强硬的摒除,还是要慢慢改变才行。

        司马徽跪坐下来了,腰杆子比之,心思有些的巍然,既已入仕,那么在牧景面前,他就不敢太过放肆了。

        入仕代表不紧急乃是仕途,还是政治上的规矩,不是一个自由人,得守住官场上的规矩,不然就算是再有靠山,才学再高,也走不下去的。

        往日他可以怼牧景,但是如今牧景已经是他的陛下了,他就要有三分尊敬,不能你目无君主。

        “放松点!”

        牧景笑了笑,道:“朕又不是吃人的猛虎,拿出平常心来,好像以前在的鹿门山上,你们可能说了,三句话能把朕怼的说不出话来!”

        “陛下,以前是我们不懂事,如今陛下乃是一国之君,不可造次!”司马徽苦笑的说道。

        要不是对牧景的性格有几分了解,他都认为牧景这是在秋后算账了。

        当初鹿门山一系,虽然看起来是中立,但是多少是站在牧景对立面的,潜在之中还肩负着限制荆襄读书人出仕的使命。

        要是牧景较真起来了,把他们当成敌人来对待,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当了皇帝,果然是有几分的排面了!”牧景笑了起来了,道:“早知道,早点当皇帝好了,那朕就能直接把你们鹿门山的人才都笼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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