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拱手行礼,然后道:“我虽不是很赞同新医道的发展,但是我的态度和主公是一样的,我不反对,我甚至希望有新的医道能出现,能给我更多的压力和灵感,完善我自己的医道,不过现在新医道并不成熟,这回导致很多的危险,我怕到时候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方面,我会注意!”

        牧景放心了,只要张仲景不带头发对张宁的新医道,他就有把握把舆论偏向医学府那边。

        “那属下先告退了!”

        “等等!”

        牧景突然问:“仲景,你的伤寒论完成看了吗?”

        “啊?”

        张仲景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牧景还会关注自己这些年来著写的医书,医家虽为诸子百家之一,然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医家发展并不好,一般人只会在意儒家之书,对于医家之书,倒是不太在意。

        “我想要看看伤寒论能不能成为传世医典!”牧景沉声的道:“我不是一个单单奉承儒家之人,我喜欢看到百花绽放,群芳斗艳的世界,我希望医家也有自己的知识传承,不仅仅是你,医司之下,但凡有点声望有点鞥能力的医者,我都希望他们能把他们的医术写下来,闭门造车,难成大器,唯共同研究,方有出路!”

        “属下当不负主公之重托!”

        张仲景深呼吸一口气,士为知己者死,一开始他未必甘心情愿,但是这些年来,他是切实的看到,牧景对医家的态度,这是一个值得他付出的主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