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刘表能牧守荆州,身边必有谋士,为他谋略,他定会看出来新野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无论是谁争之,必会血战,我担心他们未必会上当!”

        众人兴奋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戏志才想了想,很快变得忧心起来了:“一旦他们行拖字诀,岂不是把我们也拖进去,届时恐怕我们难逃其战!”

        “能不能让人上当,并非是看的明不明白,主要还是要看这个诱饵诱惑与否!”牧景平静的说道:“你能看得到的,我也能看得到,荆州也会有人看的明白,同样袁术身边也有人看得清楚,可这新野之地,他们必然会争,如同荆州军会毫无顾忌的出兵阴县一样,袁军拼死也要吃下九江一样,只要是吃得下去的诱饵,即使是危险,他们也不会犹豫!”

        “想想,好像也是啊!”

        戏志才沉思半响,将心比心的想了一下:“如若我处在荆州州牧的位置,明知道得新野等于打开南阳的门户,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事实的确如此,看来主公对荆州人心的揣摩,非吾等之辈可媲美之!”

        黄劭沉默之中开口,颇为敬佩。

        是人都有贪念。

        贪念一起,那危险就变成了不危险,即使明知道危险,也不会理会,刘辩如今想要一个完整的荆州,他必取南阳,这就是一个贪念,会成为刘表的一个软肋,日后必然也是他们能拿得住荆州人的把柄。

        “不过明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牧景斟酌了一番,突然说道:“我们既已与荆州结盟,就要有一个结盟的形象,最少不能让荆州人小看我们,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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