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商贾之道,亦知为道!”牧景轻声的道:“投资和收益,有时候不需要成正比,我们要有冒险的心态,才能赚的大钱,你不去尝试一下,你怎么知道不成功呢?”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激昂起来了:“此事若成,我们可就赚大了,得参狼羌之助,可在羌人部落之中撕开一道口,雄兵长驱直入,如后花园般来去自如,既可得人口资源,亦可得地理优势,北可窥视凉州,南可绕路入巴蜀,对我等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天大的利益,说什么,这一把也要赌一赌!”

        “退一万步来说,此事不成,夭折而亡,也无所谓,我们就当是一个失败的投资,这一点损失,某付得起!”

        牧景的话让戏志才陷入了思考。

        事实的确如此,风险很大,但是收益却更大,现在的汉中,需要这一条能打开外面难道道路。

        “你真不怕他若是得势,日后反咬你一口吗?”戏志才第二个疑惑:“闵吾此人,虽有汉人血脉,却有羌人心性,凶狠狂妄,桀骜不驯,难以驯服也!”

        “我并非单单他一个人选,郎嚣七个儿子,不得志的人也不是他一个,我选他,你知道为何吗?”

        牧景眯眼,眸光闪烁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戏志才昨夜看过景武司送上来的闵吾资料,这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让他看到的是闵吾的上半生:“你是说他的孝心?”

        儒学以孝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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