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有说我,便被牧景制止住了,牧景摇摇头,示意正在离开了蹇硕,让他不要说话。

        一直到蹇硕看不见背影了,牧景才道:“他们这些练武之人,耳目清明,日后在这里,咱们说话,要小心隔墙有耳,有些话心里面想就行了,不能说出来。”

        “只是有些不甘心!”

        蒋路平日谨慎,但是如今的确有些心乱了,良久才平静下来,道:“我们好不容易靠近了卢植蔡邕他们这些清流士族,在士林之中也算是小有声名,如今一夜之间,就被烙上了阉党的名字,怎么想都有些不甘心!”

        自从他们住进西园这里,必然就已经烙上了阉党的党羽,在士林之中,他们算是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即使牧景刚刚猜得到了一些名声也会殆尽。

        这就是阉党的无奈。

        读书之人,天生就和阉党宦官势不两立的。

        “没办法!”

        牧景长叹一口气,道:“在这里雒阳城之中,卢植他们是救不了我们,他们手中无兵,镇不住人,只有十常侍有兵权,能保我们太平!”

        “昨夜一战,陛下大怒,或许他们不敢再动手了!”蒋路道。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