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侯越一袭官袍,规规矩矩,跪坐在下侧的位置上,一张脸庞面无表情,瞳孔幽暗不明,显得有些深沉。

        他心中不知道牧景召他什么事情,但是召他他就必须来。

        “定方,你的心中是不是还在怨我当年放弃南乡,撤兵离开南阳的事情啊?”

        牧景轻声的问。

        “属下不敢!”侯越闻言,咬咬牙,低沉的说道。

        当年他的确怨恨过很多次,但是渐渐的,他发现不知道怎么去怨恨,反而显得有些冷淡了,或许是他认为,少了牧景,少了明侯府,南乡也能生存下去。

        “不敢?”牧景看着侯越那复杂的眼神,笑了笑:“那就是心中有怨恨了,只是基于我的身份,所以不敢表达出来,对吗?”

        侯越顿时沉默了。

        这话不能否认,他也不能承认,不管让他心中对牧景,对明侯府如何不满,也不能当面承认对牧景的怨念,这是一下克上,大不敬的行为。

        “宁围太平犬,不为乱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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