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斩杀他们!”

        徐闵是一个儒将,可这时候披头散发,整个人变得很狂暴,他脸上有一道血痕,这是两天之前,和沙摩柯交战的时候,即使在军阵之中,也差点被流失狙杀,在脸上留下的痕迹。

        这时候,不仅仅是关乎南中的生死存亡,更是关乎他们家族的未来,不管什么心思,都要拼命了,他不允许牧军统治南中。

        “杀了他们,给我狠狠的冲,今日不拿下这街道,不把他们都留在这里,决不罢休!”

        相对而言,永昌校尉郑柏,就猛烈很多,他身先士卒,先后三次亲自上阵,连续逼退牧军,夺取两条街道,凶猛的劲头,无人媲美。

        “步步推进,盾兵,长矛手,弓箭手,互相协助,不给敌人留下一丝丝的空隙,无比拿下前方的阵地,杀!”

        雍通在雍闿的大将之中,一直都是最沉稳,最谨慎的,即使冲锋陷阵,也是稳为主。

        “怎么还没有拿下他们?”

        雍闿在太守府之中大发雷霆:“我足足集合了五万主力,还拿不下他们牧军区区不足两万兵马,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尔等给我一个解析,我南中的儿郎,就这么不堪吗,数以倍的兵力,天时地利都在我们这里,却还是拿不下敌人,我不相信!”

        为了打这一场战役,他几乎倾巢而出,集合益州永昌郡兵三万,又增兵两万各大豪族的府兵,全部推上战场了,他在背水一战。

        在他心中,他其实也知道这一战不容易,牧军的战斗力,他清楚,但是他认为,就算不能全歼牧军,起码能把他们驱赶出去,然后夺回城门,重建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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