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令,我到是不是担心明侯,明侯对我有多少信任,我心知肚明,我如今做事情都需要步步谨慎,身边多少人是眼线,我数都数不过来,偏偏少使君这时候派人来密会我,何等凶险!”

        张任拔剑,以布条抹去剑上的血迹,冷冷的道:“少使君不懂事,这时候蠢蠢欲动,必然就会成为一些人利用的对象,这些人可不在意少使君的生死,他们只是希望对付明侯而已,到时候事情到了一个不能挽回的地步,哪怕你我以性命去恳求明侯,也就救不回他的性命,这样必让吾等辜负主公之厚托!”

        “少使君怎么突然就派人来了招揽你呢?”

        杨怀看着地上中年人的尸体,沉声的道。

        这个中年人是州牧府派来,持刘璋名帖,前来招揽张任的,这事情让张任特别生气,他直接一剑了结此人。

        “之前的蜀郡和广汉之乱,恐怕有少使君的动作!”

        张任拳头握紧,低沉的道:“少使君这是不甘心为傀,但是他却不知道,如此的结果,已是先主最好的谋算了,只是为了就是保他性命,先主在的时候,尚且算不过明侯,他连先主十分之一的城府都没有,又如何是明侯的对手!”

        “蜀郡和广汉之乱,必牵涉南征,到时候明侯会不会恼羞成怒?”

        杨怀面色微微一边。

        “应该不至于!”

        张任道:“此事还在明侯的算计之中,不然,这时候少使君已经人头落地了,但是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看来我们得做的狠一点,不然少使君不会放弃了,必须让他放弃,安安心心当他的益州牧,不然早晚会酿成大祸临头,仅仅只是益州的事情,我们尚能保住他,但是一旦他成为长安利用的对象,那么我能就难求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