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想和益州世家门阀闹翻,拿下一个黄权,已经是我最大的宽限了,他们如若聪慧,必然明白我的意思,要是想要一条道走到底,由着他们去!”
牧景变得一场冷酷。
他绝不容许自己成为刘表那种人,只能依靠世家门阀的势力,才能生存,他执掌的益州,必须是他的一言堂,任何势力试图威胁他的统治,都必须拿掉。
“明白!”
刘劲点头。
他很早就感觉了,牧景不是牧山,牧山文化不高,虽崇武力解决问题,但是行事终究留一下,很多事情也不会执着,能过去就过去,实在过不去就一棍子打死。
而牧景,他行政之念,看是仁道,却是霸道,他可以接手谏言,可决定了的事情不容反驳,也容许不了任何制衡自己的势力,关键他还在意手段,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杀人,可一旦出刀,那就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黄权最近如何?”
“就是心情低落一点,并无大碍,如今广汉还乱,大战在即,他去了也没用,所以他还滞留在江州!”
“让他去吧!”
牧景淡淡的道:“我很看好他黄公衡,虽为世家所束缚,可做事情颇有毅力,此次被世家门阀所累,他是必须受到惩罚的,褫夺他蜀郡太守的位置,是给他一个教训,也是为他打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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