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南部的情况,襄阳方面呢?”戏志才沉思半响,突然问道:“如今益州,已算是安稳,唯有襄阳纠缠不清!“

        “现在襄阳的局势如何?”

        牧景闻言,想了想,反问。

        “目前来说,荆州军并没有强攻的意思,黄祖的主力已就该对持在宜城的城下,但是刘表恐怕也也不想和直接我们撕破脸,只是让他放弃襄阳,那他肯定不会放弃的,他好像正在暗中联络襄阳樊城一些豪族世家!”

        戏志才说道:“怕就怕他利用内部的关系,攻破襄阳!”

        “内外联合?”

        “侯庆陈南他们挡住外敌,还有点把握,要是内乱外攻,他们必然是挡不住的!”戏志才说道。

        “我倒是认为没有这么遭!”

        牧景摇摇头:“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对南阳的掌控越来越薄弱吗?”

        “主公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南阳失了民心?”

        “当初我们为了大局,舍弃南阳,这站在明侯府的角度而言,无可厚非,舍小而博大,但是在那些信任我们的南阳百姓眼中去,却是罪大恶极!”牧景叹声的说道:“他们当初无条件的信任我们,但是我们却背弃了他们,所以他们也不会再相信我们,一个庇护不了他们的官衙,他们是不会支持的,所以现在,我们在南阳的民心,越来越低,支持力也越来越不足,就是这个道理!”

        “同样,在荆州也是一样的,襄阳人相信刘表能庇护他们,所以支持他们,然而刘表仓皇逃出襄阳,不顾襄阳百姓死活,同样也会失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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