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得人心者,终不得江山,时局如此,天下皆不敢言之汉廷帝位,哪怕强如董卓,作用关中,背靠并凉两州,更是兵出关东,悍然如虎,然尚需承天子之令,天下有如此实力者比比皆是,世道虽乱,汉室犹在,出头者,必受众矢之的,他本身就是自寻死路!”

        他不是不支持刘焉称帝。

        而是不支持这个时候刘焉去称帝。

        汉室自从雒阳被焚之后,看似已经没落,圣意不出关中,然而,朝廷还在,正统的位置就还在,无论是谁,这时候敢去称帝,都会被人抓住把柄,名正言顺的出师征伐。

        说着,黄权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执念太深了,自从初平二年开始,已经准备了营造车舆,等了就是这一天,劝也劝不回来,自己想要找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们可不能给他陪葬,当有一个决断的时候了!”

        ……………………………………

        忙了一晚上,牧景累得腰酸背痛,刚刚返回了府邸,就被戏志才派人请去了。

        “醒酒茶!”

        戏志才亲自沏茶,给他倒上一盏。

        “茶可养心,醒酒就差点了!”牧景狼吞虎咽的喝了一盏,胃倒是舒服了很多。

        “去了黄府赴宴,又跑了一趟州牧府,你这是明目张胆啊!”戏志才低声的道:“不怕弄巧成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