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张任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他还是震惊,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拔出来的陷阱之中,但是他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有自己的冷静,才能让军心的稳定,他十分清楚这个道理。

        “我们虽有防备,但是不曾想到,尚未至麦城的城下,已遇伏击,前营后营同时被攻击,左右乃是小道,无法大规模的撤退,只能突围,幸好第七营距离我们不足五里,方能顺利接应,后来第八营赶至,他们才撤兵,但是只是一个遭遇,我们的伤损也足足有三百余将士!”

        “半途而击!”张任咬牙切齿:“看清楚旗号和番号了吗?”

        “看清楚了!”徐从点头:“他们的番号是,景平,第一军,陈!”

        “肆无忌惮啊!”

        张任拳头握紧。

        这一刻,他可以确定了,牧军已经选择做益州的敌人了,不过,应该是牧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荆州军勾结在一起了,而自己,后知后觉,失去了防备,如今陷入了围困之中。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任沉思了很久,他想不通这个问题,牧景如今就在成都,以质子的身份被主公困在身边,如果牧军异动,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这些牧军将士,怎敢如此。

        真是因为牧景孤身入了益州,他才放心牧军,才没有防备自己的后路,如今想来,还真是愚蠢,就不该去相信牧军。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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