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牧景在先帝刘宏面前,那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刘宏当年登基不多时,就强行夺权,灭了扶持自己登基的两大权臣,从朝臣之中收回了权柄,不管是杀伐果断的性格,还是兵行险要的气魄,或是谋略天下的胸襟,都不是刘辩能比得上的。

        刘辩,他也是一个少年君主,可性格上本身柔弱很多,自从登位以来,并无国策出手,宫闱之中有何太后执掌,朝堂之上老臣扶为傀儡,权柄落空,威严全无,只能靠花架子撑着,

        他给人感觉虽然有一丝丝君主之势,可更多的是外强中干,毫无畏惧之感。

        “谢陛下!”

        牧景闻言,拱手行礼,才站起来。

        礼数还是要做的。

        “牧龙图,朕如今看着你,倒是想起了昔日的一些往事,你在太学的学府之中,带着朕和皇弟逃学的光景,那恐怕是朕这一辈子唯一做过最大胆的事情!”

        刘辩温和的笑容倒是显得有些温温如玉,他看着牧景的眼神也很复杂。

        从他父皇身死,何进叛乱,雒阳大变,他就在风雨飘零之中的随波逐流,他甚至想过自己会死在半路上,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如此方式登上皇位,拥簇自己的居然是他看不起的牧氏父子。

        “臣昔日不懂事,胡闹之下,至陛下的声誉有损,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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