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挡不住牧景出城,老夫是知道了,但是牧景就算从谷门而出,怎么会向着西北方向的山道而入,这倒是让老夫有些奇怪!”司徒王允,幽幽开口。

        “是我的错!”

        丁原平静的开口。

        “执金吾?”几人的目光顿时看着丁原。

        丁原在这才细细的道:“某家接到了雒阳书函之后,开始调转兵力,向着东侧挺进,试图半道上把牧景拦截下来了,那一夜,我就已经遭遇了牧景麾下的兵马,颤斗一番,被他甩掉了,我自然紧跟在后,死死地咬住他,可……“

        一段不太好的回忆在他的脑海之中浮起,他的手指紧紧的握着。

        “我被人带着在邙山上转了一天!”

        丁原淡然的摸过了这一段战斗,轻声的道:“未能及时呼应袁公子的兵马,才会导致此战大败,不仅仅没有拦截住牧景,还被他夺走了皇子协!”

        “能对付你的兵马,恐怕不少吧!”卢植道。

        “恰恰相反,他的兵马,不过数百而已,即使千人都不到,可我就是败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让他牵着鼻子走,就是没有能留得下他,还折损了麾下近乎千余儿郎,让执金吾缇骑元气大损!”丁原自嘲的说道。

        “建阳兄,你在北疆草原战功赫赫,让匈奴鲜卑闻风丧胆,少有败绩,是何人,居然能让你吃如此大的一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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