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回过头,看到宁夫人和宁礼军鹰眸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像是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淡淡的点点头,“伯父,伯母。”

        莫夏夏不着痕迹的把手从男人的手里抽出来,安静的站在一旁,像是个旁观的陌生人一样。

        宁夫人压根没用正眼瞧一下莫夏夏,抓住傅枭的手,倒豆子似得问,“我听老头子说你打算把晴儿送到国外去,真的吗?他是骗我的对不对?还有,晴儿胸口的伤是怎么回事?她说是有人打的,谁打的?”

        “她没告诉你为什么?”傅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宁礼军越发的肯定了心里的猜测,肯定是宁晴自作孽的。宁夫人却半点没听出来,急急的说,“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肯说,只知道一个劲的哭。她的性子这么绵软,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说。吃亏只知道往肚子里咽,让我怎么不心疼?”

        “到底是什么人啊,下手那么狠。那块淤青正好在心窝子上啊,他分明是想要晴儿的命!”

        “傅少将,你知道是谁吗?”

        宁礼军扯了扯宁夫人,宁夫人只当没感觉到,继续说,“他怎么能那么打人呢,简直无法无天了,你一定要为晴儿做主啊。太欺负人了,哪有把人打到手术室的啊。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枪毙了。”

        莫夏夏淡漠从容的回了她一句,“根据法律,这种不具备枪毙的条件。还有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自己应该清楚。一味的胡搅蛮缠没有任何意义。”

        宁夫人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她,听她不冷不淡这么一句,总觉得莫夏夏是在找碴,当即不客气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女儿是什么样子?”

        “好了。”

        宁夫人甩开宁礼军的手,咄咄不饶人,“说啊,我女儿是什么样子?我怎么又胡搅蛮缠了?我女儿在医院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我问问不应该吗?你阴阳怪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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