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举着戴着手套还没有取下来的手,匆匆的走了。

        他一走,严谨着脸的男人推门走进了病房。

        已经晚上三点半了,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光从窗子边映照进来,照在病床上睡着的人儿脸上,越发显得那张脸苍白如纸了。

        傅枭搬了个凳子坐在病床边,拉起还在打点滴的小女人的手,低头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她手背上扎出的针眼,眼底掠过浓浓的痛苦和后悔。

        “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安静的呼吸声。

        傅枭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一下。然后坐直身子,“对不起,晚上我不应该让你跟卫子风走的,如果早知道……”

        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陪在你身边。”

        “对不起,我爱你。”

        睡着的人眼角湿润,眼角迅速的滚落了一滴眼泪,没入枕头中。但人还是安静的睡着,一动没动,就像用了麻醉药,还在昏睡似的。

        傅枭知道她是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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