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停到医院门口,终于知道羞耻的人拉开车门,风一样的跑了,傅止言一个劲在后面让她走慢点都没有用,那摸样,活跟屁股后面着火了似的。

        老王看她可爱的样子,眼睛笑的弯弯的。

        还没乐够,就被自家老板看了一眼,就一眼,他赶紧收起脸上的可乐,绷住了脸说,“傅总,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

        傅止言太阳穴突突突跳了下,“……”

        司机老王在他们家工作了20多年,从冯雅琴那一代就开始工作,可以说是看着傅枭、傅止言长大的,平时怕是怕傅止言,但不是那种特别害怕。就跟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一样,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所以傅止言就算黑脸了,他内心深处其实没多害怕的。这会儿还不忘调侃下,“真的,我保证我什么都没看到,绝对不会跟夫人说。”

        “……”

        老王差不多得了,没敢太过分,笑着说,“傅总,没事我先走了,都十一点了,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在。”

        “恩。”被调侃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黑色的宾利开走了。

        冬天快过去了,初春即将到来的夜晚挺冷的,晚上十一点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他伸手捏了下鼻梁,想想刚跑进去的小流氓,再想想小流氓之前跟他说的事,迈步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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