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辰坐下之后,在她的脑瓜上敲了一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环境易变,污力难除。

        顾南昱揉了揉被他敲疼的地方,傅北辰之后笑着揉着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乌黑顺直,傅北辰就是摸上一天,也不会烦。

        他的手摸到了她当年动手术的地方,那里已经愈合了,无创手术,已经看不出疤痕了,但是动过手术的地方,有一条缝是不长头发的。

        还好只是在脑后,被盖住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南昱不老实,像个虫子一样,不动几下就身上不舒服。

        这两年,除了她手术恢复的那段时间,傅北辰跟顾南昱睡觉的时候,中间都能跑火车了。

        一张很大的床,傅北辰准备的。

        随着顾南昱越来越大,女人味就越来越明显,别说是一个被窝抱着了,就是这么看着,傅北辰都需要很克制。

        这天晚上,顾南昱拱来拱去,最终拱到了傅北辰的身边。

        “你抱着我。”

        “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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