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等他回来，你没跟着他？”
蒋一山见说漏嘴了，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他去哪儿了？”
蒋一山表示，他不能说回头，首长肯定嫌他嘴不严，办事不牢靠。
顾南昱见他不说，立马口风一转，“我去多找几个小哥哥。”
“……”亲呀，这对不要脸cp，是准备玩死他吗？
一个人让说不知道，另一个说不知道就要去戴绿帽。
“首长让我说不知道！”蒋一山实话实说着，既没有泄露傅北辰的行踪，又能对顾南昱有交代了。
顾南昱一听这口风，就知道傅北辰气还没消呢，便问着蒋一山：“我舅他还生气呢？”
“这个我不知道。”
“那好那就挑你知道的说说，我舅他到底去哪儿了？”
“南少，首长真不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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