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聪,你不会明白我,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
因为严重的伤势,她不被允许随便乱翻身,只好侧着脑袋不去看他,闭上了双眼。
韩若清晰地看到,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凝结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走出病房后,韩若脚下虚浮一软,要不是莫子聪及时扶着她,她就要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了。
“当心。”他说。
韩若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发抖:“莫子聪,怎么会这样?”
刚才顾朝夕的那些伤,尽管已经经过了处理,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好好的一个女人,怎么能被折磨成这副非人的模样?
“好在性命没什么大碍,你别怕。”
“我不是怕。”韩若摇了摇头,“我其实在想,你说她成了这幅样子,是不是咱们害了她?”
“阿若,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的,顾朝夕选择的这条路,不是我们所逼迫的,你不要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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