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安澜从贺家出来后就转道去了溧阳,他那个爹过年后就和宁崔氏一起去溧阳探亲了,如今人还在溧阳未走。

        骑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到达溧阳,让人去崔家找人,却听崔家人说他爹最近住在溧阳道观,并且正在道观里跟人学习炼丹。

        他找到宁老爷的时候,宁老爷正沉迷于丹雾的清香中,被打断还非常不满呢。

        “我的丹药!该死的,谁让你这时候来的?你看看,好好的一炉丹药全被你弄砸了。”

        宁安澜淡声说,“我若再不来,过不了几日宁家就会被府城各大家族一人一口唾沫给吞了!”

        宁老爷虽说现在不怎么管事了,可众多耳目还在,溧阳城的传言他也有所耳闻,是以这会他只当宁安澜在说这事。

        就耻笑了,“哟,你还有脸说这事?我就奇怪了,你一个宁家大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好好的和一个农女搅和在一起,你可真有脸。”

        宁安澜被说也不恼,只和自己的随从说,“把前因后果和他说清楚了。”

        随后人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见桌上的盘子中还放了十来颗丹药,他借着端茶水的功夫捏了一粒收起来。

        片刻功夫,随从已经将宁太太为何算计,如何算计,萧家又如何要求全说明白了。可宁老爷太奇葩,不计较他太太算计自个儿子,却计较萧德众让他写保证书的事,当场就炸了。

        “他休想!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你能娶他孙女当正室就已经够给他家脸了,还想让你母亲道歉,还要让你母亲去老家?真当我们宁家好欺负的?真以为我们宁家背后没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