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谨怀暂时将手中的桂花交给听雪,萧青月说要做几个桂花香囊,正好他们借助的院子里有几颗大的桂花树,他便帮忙摘了几枝。

        “这么快就到了?你可见到人?瞧着如何?”

        “人我倒是见到了,可惜没看见脸,那人也不知道哪来的习惯,头上带了个帷帽,你说一个男人不带面具带啥帷帽啊?我都听见各家姑娘们心碎的声音了,啧啧……”

        他咋舌又晃脑的,贺谨怀眼睛就一瞪,“你晃什么?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

        “得嘞!”墨宝立马双腿一并,站的直屡屡的。

        贺谨怀又说,“这会快到京城了,你的一些习惯都得改一改了,心也收一收,别像在乡下那样懒散了。”

        “知道了。”

        墨宝又蔫了。

        见他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贺谨怀道,“往好处想,想想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岂不是妙哉?”

        “你说的也是哈。”

        这么一想墨宝又来了精神,可是很多年后,墨宝就怒了,小叔误我!根本就不妙,想出去转转大臣会说出行一趟耗资巨大,有那钱还不如省着去兴修水利。他还没想吃点烤鱼片呢,刚打算夹第四筷子,旁边的小太监捏着嗓子提醒,‘皇上,这盘菜您已经用了三下了。’

        不过这会他还是很高兴的,很快又兴致勃勃的说,“小叔我们去看看吧,你亮一亮你的身份,说不准他会见你呢,顺带也让我拜见拜见,嘿嘿。”

        其实对这人贺谨怀也挺想见一见的,他对从战场上下来的人都自带几分敬意。只不过人家回来是朝见的,岂能正主没见先见他?

        便道,“我们这会出去也不能见他,只能在一旁看看。”

        “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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