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回头和你大嫂说一声,海蓝周岁就请她来唱戏!”

        “……”

        婆媳说的随意,仿佛真的把芬儿当成了一个唱戏的。

        至于其他人一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贺亮抓着一把瓜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贺里长的五族叔则一口水喷了出来,这家婆媳两可真成!

        芬儿更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见她停下了,萧青月还笑说,“哎哎哎,你怎么停下了,别亭,继续哭,我正听的起劲呢,你这一停下简直扫兴。”

        “萧青月,你别太过分了,我好好的一个良家女子愣是被你说成一个戏子,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喜欢仗势欺人?”

        唱戏之人的地位在这年代很低微,甚至被人认为是下见之人,没有人会愿意自己被比喻成这样的人,这是一种wu,辱,因此芬儿很气,气的双眼充血,配上质问的语句,还挺唬人。

        可萧青月又不是被吓大,岂会怕她?她轻轻吐出一个瓜子皮,瓜子皮恰巧落到芬儿的面前,眼神注视着芬儿的眼睛,讥讽的开口,“你这话就搞笑了,你自己跑我家门口又是哭又是唱,自己把自己作成了唱戏的,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请你来的?”

        “我是在哭我失去的孩子,跟唱戏有啥关系?你就是故意往那上头说的,你就是故意侮,辱人。”

        “呵…本来没啥关系,可你又哭又唱的不就跟人演哭戏时候一个德行?”萧青月吃完手中的瓜子拍拍手,又问,“你还哭不哭?要哭就继续,不然就说正事。”

        还怎么哭呢?要是再哭她又得被人嘲笑成戏子,芬儿哭不下去了,也不跪趴在木棺材上了,她起了身,眼神中有那么一闪而逝的难过,不经意间还有些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