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指着那些破烂衣服,道,“你看看,你看看,这都赖你,我跟你讲宝,你得赔我损失!”

        墨宝:……

        他错愕了好一会,才惊道,“小叔,你都那么大年纪了,真的连一点脸面都不顾了?这也能怪到我?我是让你跟着猪跑,可我没让你这么跑啊!”

        他说完看到旁边的鞋子,又不客气的笑了,提留一只起来,问,“您能说说,您到底用了多大劲才把鞋子弄成这样?我小婶怕是要气爆炸了吧?”

        贺谨怀坐在房子的台阶上,背后靠着柱子,手指指盆边的铁丝球。

        墨宝看过去,顿时了然,再次笑出声,他肚子都快笑疼了。

        见他这会有气无力的,便跑到他跟前坐下,说,“小叔,我见过的猪都不是你这么跑的,谁刷鞋子不是用毛刷?谁洗衣服不是用搓衣板搓?”

        贺谨怀翻个白眼,他两辈子加一起,就没干过洗衣刷鞋的事。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家里,都是有人打理,若是没人在的时候,穿脏了就直接扔了,谁还会洗这玩意?

        “小墨爷,您还是给主子想想办法吧,夫人让主子把这些东西弄成原样呢,不然…”他同情的看了眼自家主子,说,“不然往后去都没饭吃。”

        “咦…就这事?”他伸出小手在贺谨怀肩膀上拍拍,“叔,我觉得您有必要和我小婶隔离一段时间了,天天腻歪在一块,这脑袋瓜都不灵活了。”

        贺谨怀厉眼扫过去,“皮痒了?”

        嘲笑他还嘲笑上瘾了!熊孩子一个!

        “小叔,衣服鞋子还原不了,你找些一模一样的布料来,让人重新做便是,多大点的事啊,这也值得您把我喊来,小叔不是我说你……”

        “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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