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及的贺里长也不高兴了,“老三,事情是你娘做的,关我啥事啊,你收我东西干啥?”

        没烟抽,这不是要他命么?不行,这不行!

        “我过分?”贺谨怀这时幽幽的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手,快把我和月芽吓个半死?就怕孩子是个傻子,你可知我们找了多少大夫来?这孩子差点就没留下来,你现在说我过分?”

        他又看向贺里长,“你大晚上的要吃什么鸡蛋面?饿了让厨房给你煮不行?还非得让我娘给你煮?”

        “嘿……”贺里长被怼的面红耳赤,他想吃个面都不行了?

        贺谨怀又说,“行了,事情既然清楚了,你们两走吧,三个月别往我家来。”

        “三儿,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郑氏哭了,这次可不是气哭,而是委屈的哭了。

        她看向萧青月,“月芽,你给娘求个情,娘这晚上不喝糖水就睡不着觉,再说我又不问你们要钱买糖水喝。”

        可是萧青月也不给她求情,“娘,您这次的事做的真的……您知不知道为这事我们都快把整个绍县的大夫给请来了?我们俩担心的好几晚上都睡不着觉。您说您换了药好歹说声啊。”

        “我要是说,三儿不得再去弄避子汤来呐?这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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