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抽走她手中的话本笑说,“光看有什么意思,老婆,长夜慢慢的……媳妇……”

        “……”

        贺谨怀是个很自律很体贴的人,哪怕新婚之夜也没有疯狂,不像旁的人一旦食了雨露就毫无节制。

        是以太阳初升时,萧青月还能很轻松的起床。

        贺谨怀浅眠,她刚坐起来,他就睁开了眼睛,“干什么?”

        “天亮了,起来呀。”

        他胳膊搂上她的纤腰,道,“起来干什么,多睡一会。”

        “那可不行,新媳妇进门第二日要给全家做早饭的。”这个规矩她奶前两日就叮嘱她了,让她千万别坏了规矩。

        “做啥做,有厨子呢,况且我娘说了,说不用你起来做饭。”

        “那可不行,你娘说不用做那是心疼我,我做了那是尊重她。”况且她敢肯定,她做了早饭郑氏会更高兴。

        这个婆婆目前瞧着还不错,她乐的让她高兴高兴,若是那不好的,她也不可能去做。

        “行了,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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