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贺谨怀话风一转,说,“启禀两位大人。丁武说他侄女看见我杀人了,倘若我真是凶手,请问,我为何不把他侄女一起杀了,为何要留下一个看见我的人指控我?还有贺老六媳妇,我又为何要把死者放在自家老宅?这不是惹人非议么?把死者扔到贺家屯后山毁尸灭迹不是更好么?此案疑点重重,草民认为这是有人蓄意嫁祸草民。”

        说完还看了丁老大一眼,谁嫁祸他的,不言而喻。

        他这一眼可把丁老大给气坏了,道,“贺谨怀,你以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会来控告你么?”

        丁老大抱拳道,“启禀两位大人,当日我弟家,除了有个小女孩,还有一个耳聋老妪,她看见凶手左手上有块疤痕。”

        他刚说完,贺谨怀就举起手说,“我这块疤痕,只要是和我接触过的人,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你丁员外就是其中一个知情人,倘若你把这事告诉老妪,让其作伪证也说得通。”

        贺里长这时在门外吼了一句,“我儿子那疤痕,可是两年前在江山遇见县太爷那次,被狼咬的。”

        徐县令点头,“不错,这件事本官以及本官身边的护卫都可以作证。”

        “……”

        这时苗通判揉揉脑门,心想姨母家这个蠢货还真打算让自己徇私枉法呀。找的这些,根本不足以做证据。看来只能用刑,逼他自己认了。

        便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若真说贺谨怀与此事无关也不见得,否则死者家属为何不指认旁人,却都指向贺谨怀?用刑吧!”

        “通判大人这是想要屈打成招么?”贺谨怀冷冷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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