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将罐头端去堂屋后,贺里长边吃边说,“上次那个枇杷罐头也好喝。”

        “什么枇杷罐头?”墨宝好奇的问。

        萧青月则诧异了,“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么?”墨宝疑惑了。

        萧青月看了旁边的贺谨怀一眼,了然了,没再继续说下去。墨宝可是个小机灵,见萧青月看了他小叔后就不说话了,便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装哭,“我小叔又昧我东西。”

        那小样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吃完罐头,众人又说说最近的庄稼,讨论讨论哪天开始收割,收割完地里又怎么安排。

        待到傍晚的时候,有人送席面过来了,不过因距离较远,送到这热菜已经凉了,只得下锅热一热。待热好,也没在屋里摆桌,直接在院里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男人那边喝着从京城带回来的好酒,女人这边喝着花蜜水吃着好菜,一时间萧家院里好不热闹。

        萧青月见贺谨怀面前也放了一碗酒,便招了墨宝来,“和你小叔说,别喝酒,他身上有伤不能喝。”

        “哦。”

        墨宝便跑到贺谨怀身边耳语了几句。

        贺谨怀微微一笑,回头看了萧青月一眼,月芽可真关心他!他摸了摸下巴,觉得此生死而无憾了。

        晚饭后,萧青月去切了些瓜果出来,吃着东西闲聊一会,待月亮从树后爬上半空时,贺家人才离去,只剩下萧家人时,萧德众这才问起,中午那会萧青山怎么把自己的被褥拿来了。萧青月解释两句,萧德众沉默一瞬,便道,“就让他和元宝一起跟我睡几日,让你奶去你们那屋,也你奶松快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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