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就去睡漏雨的房间。”

        听她这么说,贺谨怀往里头挪了挪,嘴上却嘀咕,“人家都是男人睡在外头的,那样才能保护女人。”

        “你嘀咕什么呢?”

        贺谨怀忙道,“我什么都没嘀咕。”手拍拍床道,“月芽,赶紧的上来,奔波一天你不累么?”

        他不说她还不觉得累,可这么一说,累的感觉就出来了。

        萧青月这才哼了哼躺床上去,心中想着这家伙要敢乱来,她肯定给他一个过肩摔。不过过肩摔并没用的上,这家伙一夜规矩的很,时辰一到就自个离开了。

        贺谨怀走后她又睡了一会,左右今日没什么事,便赖了个床,起来时辰时都过去了。

        外头天已经放晴了,出了门就见贺谨怀在院里摆弄棋盘。

        见她醒了,贺谨怀便收起了棋盘,“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

        一看见他,萧青月就想起了他昨晚的赖皮劲。

        便眼神不善的看向贺谨怀,“你找人来修房子了么?我警告你啊,今晚要再来,我踹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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